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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机床旁边的姑娘名叫陈子玥,是厂里的镗床工,由于她所使用的镗床出了故障,为了不影响明天的生产任务,她找到作为钳工的哥哥陈子豪来帮忙修理。
“应该没问题了!来,咱们试下!”
陈子豪说着将一条带孔的毛坯钢管放到操作台上,这时陈子玥拦着年轻人道:“哥,还是我来吧,操作你不太懂!”
“修这个机器,还不懂操作?真是笑话,行了,你别插手了,在旁边看着就行!”说完,陈子豪便不再理会那名姑娘,而是专心将毛坯放入操作台卡槽中,随便扭了两下固定钮,不过并没有锁紧,然后打开开关,带着道具的转轴瞬时高速旋转起来。
陈子豪左手摇着操作台的旋杆,让毛坯与道具对正,右手摇着主轴套筒上的旋杆让其垂直向下,进行加工。
就在这时主轴套筒发出一声异响,随即卡在半路不能行动,只有主轴的刀具在半空中高速空转。
“妈的,怎么又是这个毛病?”陈子豪自言自语道,然后将自己的左手腾出来,不过由于着急,左右松开时,操作台的旋杆被他无意间旋了一下,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就将两手一起放到主轴套筒的旋杆上,叫了声:
“你让下!”
旁边的陈子玥随着他的话,往旁边让了让,紧接着他双臂一用力,只听到“咔咔咔”的几声响动,机器随机剧烈抖动起来,陈子月一见钢管的姿态,顾不上说别的,大喊了一声:
“哥,快闪开。”
随即便扑上前去,用异乎寻常的力气把陈子豪推出了好几步远。就在这个时候,钢管脱开了卡盘,向着陈子月的额头飞来,陈子月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,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躲开了。
就在这时,一道身影如光电般跃起,径直朝姑娘扑去,只听“扑通”一声,将姑娘结结实实将扑到在地!
“叮咚咚咚噹......”毛坯钢管摔倒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什么人?”
“是谁?”
只听得耳畔一边乱哄哄的叫声,姑娘再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位帅气的年轻男子扑倒在地,而身边的陈子豪和其他几名青年工人正向着那名男子怒目相对。
“你找死啊,敢占我妹妹的便宜!”陈子豪见来人当着自己的面就抱着妹妹滚倒在地上,怒不可遏,全然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一切。他一把把妹妹拽起来,藏在身后,挥动着拳头朝那年轻人冲过去。
“陈子豪,你给我住手!”陈子玥大吼一声。
“妹妹,你别管!我今天非教训教训这小子不可!”
“你教训谁啊,没有人家,我早就被你害死了!”陈子月脸憋得通红,气冲冲地上前拉着哥哥,用手指着飞到七八米远的那截钢管喝道:“你看看,那是什么!”
“那是什么?”陈子豪看了一眼,又惊异地回过头来,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卡在镗床上的那截钢管早已不翼而飞,他转着脑袋估计了一下钢管从镗床飞出去的路线,一股冷汗顿时湿透了他的后背。如果不是妹妹把自己推开,那么现在自己早已倒在地上了;而如果不是这个年轻人把妹妹推开,那么……
他不敢想下去了,如果两个选择中间必须有一个发生的话,他宁可倒在地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妹妹。
陈子玥说完,便转过身,将卢嘉栋从地上扶起:“同志,您没事吧?刚才多亏你把我推到,不然可能真要出人命!”
“呃.....”听着陈子玥的话,卢嘉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也许在70年代推到这个词就是哥普通的动词,可在卢嘉栋那个年代,这个词却引伸出另外的意思。
“呵呵,我还以为又是追求你这个厂花的无赖呢,没想到是救人呀,呵呵,误会,误会!”看着还在空转的镗床还有不远处那支蹦飞的毛坯钢管,魁梧的年轻人也是心有余悸,这下也清楚了卢嘉栋的举动是在救自己的妹妹,于是乎,用手抓了抓头,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不过年轻人说完,陈子玥脸上微微泛红,白了一眼陈子豪,有些怒意的小声说道:“瞎说什么?”
见自己妹妹有些生气,年轻人也没说话,只是挠着头,尴尬的笑了笑,姑娘并没有理自己的哥哥:
“我叫陈子玥”然后指着身边的身形魁梧的陈子豪:“这是我哥陈子豪,今天真是谢谢你!”
见姑娘又和自己说话,卢嘉栋不由得抬头看了几眼,这才发现之前压在身下的这位姑娘,长得确实眉清目秀,端庄可爱,用卢嘉栋那个年代的流行语来说,颜值还是蛮高的,确实有厂花的潜质,这样一位美女想自己道谢,卢嘉栋怎么也得给家面子:
“这没什么,我只是尽力而为罢了!”
卢嘉栋这句话不但显得很谦虚,而且给足了陈子豪等人面子,机床操作失误,造成险情,已经让陈子豪等人很尴尬了,更何况陈子玥差点就头破血流,又没第一时间去救,让这几个人更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想法,好在卢嘉栋这句话让他们多少有了面子,让几个人对卢嘉栋顿生好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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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前往桂溪省的长途汽车上,卢嘉栋和罗胖子一边欣赏着路边的景色,一边感受着颠簸的路况,他们是今天一大早停靠在海军某基地的,刚上岸,他们俩就被王传琛和李铭找去,将人事档案交给他们。
听说王传琛去援助团长哪儿索要档案时,根本没遇到什么阻力,没办法,谁让团里的人都以为卢嘉栋他们痛了大娄子,人家怎么可能善罢甘休,这都要档案了,那肯定是要严惩,既然是灾星,就赶紧打发走,为了避免牵连援助团,他们团长甚至把他们在援助团工作情况给抽出来,只把剩下的东西交给了王传琛。
援助团这边的想法王传琛那里知道,他也懒得和这帮人解释,反正拿到档案就行,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,这份少了履历的档案,为卢嘉栋他们的岗位分配平添的不少麻烦,这都是后话了。
看着王传琛当时笑逐颜开的神情,卢嘉栋知道,昨晚的声纳争夺战的胜利者就是他了,这也可以从李铭那副别人欠他多少钱的表情看得出来,没办法,知识分子遇到现役军官,可不就是秀才遇到兵嘛,李铭争不过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临走的时候,王传琛和李铭还给了卢嘉栋二百块钱,作为昨晚的奖励,卢嘉栋推脱几次不成,就收下了,紧接着就是买票上车,一路向西!
“罗胖子,档案都收好了吧!”
“放心吧!”罗胖子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,盯着窗外,手拍了拍身上斜跨的军绿色帆布包道:“都在这了!”
“你拿出来我看看,我这眼皮跳,总觉着有问题!”卢嘉栋说着,就要解罗胖子的包。
可还没等卢嘉栋手伸到,就被罗胖子拦住:“你想干什么?知道不?这种档案只能由组织部门看,咱们没资格看,再说,你眼皮跳就说明有问题?简直就是迷信思想!”
“呵呵,还挺有原则性嘛!”卢嘉栋知道罗胖子在意他档案里那些证明他出身不好情况,所以卢嘉栋也就不勉强,而是嘱咐道:“你从昨晚就兴奋的睡不着觉,眼看都快到中午了,还不眯一会?”
自从卢嘉栋把介绍信拿给罗胖子看后,这个罗胖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,拿着它看了一宿,直到现在都精神的很。
“我睡不着!”罗胖子简单的回答道,然后把脸从窗边转过来:“嘉栋这次真是谢谢你了!”
“唉,有什么谢不谢的!”见罗胖子这幅神情,卢嘉栋赶紧摆着手:“大山深处的三线厂,只要你不嫌那里条件艰苦就成!”
“条件在怎么艰苦,那也是工人,你以为谁都能成为工人呀!”罗胖子把工人两个字说得特别重,就连车上的人都听得很清楚,不过让卢嘉栋意外的是,这些人没有对罗胖子进行鄙视,而是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,很显然工人这个身份在当时是多么吃香。
“那你不把这个喜讯告诉你爸妈,让他们也高兴高兴!”
“等到了厂子再说,对了,嘉栋,你做了什么,他们就把咱们调厂里去了?”罗胖子好奇的问道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帮他们解决一个技术问题!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呃......”
“我知道了,不该问的,我不问!”罗胖子也是学过保密条令的人,什么该问,什么不该问,他还是清楚的:“不过这些技术问题你是在那儿学的?”
罗胖子这么问,卢嘉栋没办法,又把之前和王传琛,李铭说的那一套搬出来,说自己是自学成才,罗胖子和卢嘉栋是好哥们自然知道他爱看书,不由得感叹道:
“唉!没错,你经常借书看,也不挑,找知道这样,那时我也借着看了,唉,想想都有些后悔!”
就这样,两人一路走,一路聊,很快两天过去了,两人来到桂溪省北部山区的万山镇,卢嘉栋嘴里刁根草,靠在一颗大樟树下,手里看着王传琛给他的地址:
“应该就是这儿了!”
“可怎么连个工厂影子都看不到?”罗胖子看着满眼低矮的民房,挺拔的山峦,还有上面阶梯状的农田,不由得问着。
“找个人问一问不就知道了!”看着一位老人家从远处走过来,卢嘉栋将嘴里的草吐出来,走到老人家面前:
“老爷爷,您知道万山厂怎么走吗?”
“@%¥#……”
“呃.....”老人家说了两句,可是卢嘉栋和罗胖子一句没听懂,显然老人家只会说当地方言,不会说普通话。
这时,一位赶着牛车的年轻人路过这里,老人家上前和那个中年人说了几句方言,然后中年人操着浓重的桂北口音问道:
“你们是要去万山厂吗?”
“是的,同志,我们是去万山厂,那里怎么走?”卢嘉栋问道。
“还有点路程,不过我去临近生产队送牛车,正好路过那里,能顺便搭你们一程!”
“那真是太感谢了!对了同志,您怎么称呼”
“叫我土狗就行!”
“呃.....”听到这个名字,卢嘉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于是招呼着罗胖子把布袋行李搬上牛车,土狗显然是个热心肠,见卢嘉栋他们行李多,就下车帮忙。